“不救他吗?”丽萨问我,“好像也是华人啊。”
“新罗的、东瀛的都长的差不多,最好别是老乡。”我在肌肉男旁边蹲了下来。
我的外语水平书面考试没问题,突然让我正面跟人对话还真有点困难。
丽萨代表我跟安保交流。
我大概听懂丽萨的意思说我是“医生”。
两个安保退到后面给我腾开了位置。
我从百宝囊里抽出根银针扎进肌肉男的眉间。
然后扒着肌肉男侧过脑袋,黑色的血糊顺着银针滴在了地上。
随着黑色的血糊变成殷红的鲜血,肌肉男也恢复了过来。
我拔出银针,收拾好一切准备走。
肌肉男突然指着我“叽里咕噜”一通流利的外语倾泻。
丽萨的脸色顷刻就难堪起来,“这个男人说,是你伤害了他。”
肌肉男旁边的两个保安上前拦住了我和丽萨。
那边赶来支援的安保拉走了“贪吃蛇三人组”,也围到了我这边。
丽萨跟站出来的安保主管交流之后,无奈的跟我说:“他们希望你能配合,把事情搞清楚。”
“好人难当啊!”我苦笑着跟丽萨说,“这是东郭先生遇见白眼狼了。”
丽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看热闹的时候我周围几个女孩都遭了“咸猪手”,连丽萨都成了受害者。
下手的就是这个肌肉男。
我怎么确定了就是他?
因为肌肉男趴下了。
我一眼就看出他是被阴气袭了体
肌肉男对几个女孩下“咸猪手”,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真正的目标应该是我手腕上的圣珠“嘎巴拉”。
小子还真识货,知道我这玩意能抵好几斤劳力士。
可惜他肉眼凡胎,看不出我的“嘎巴拉”里养了阴兵。
丽萨都不能碰的东西,他碰了能有什么好下场?
丽萨听我讲出缘由,气愤的跟安保主管理论。
看安保主管那副架势,我怀疑他是在防着丽萨冲上去给肌肉男再来几脚。
我也没听明白丽萨和安保主管说了什么。
就见人群里又站出来个抱孩子的女人。
女人三十岁出头,穿着波西米亚裙,看起来还挺有气质。
孩子尚在襁褓中,看不出大小,不过应该也不超过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