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嘛,就得对自己狠点,不然老了想回忆点峥嵘岁月,想起来的都是没脸的**事,那就太可怜了。”我提醒小厮发财,“该你打了。”
发财顺手把捏在指间的牌打出去。
老比尔斯和红中看到这张牌都愣了。
发财看着自己打出去的牌也愣住了。
那也是张七条。
我笑着问红中,“还碰吗?”
红中诧异的抬头看发财。
我抬手从牌堆里拿起一张牌,看也没看,摸也没摸,狠狠拍在自己面前,“该活的死不了,该死的活不成,我的时辰未到,阎王爷不收我的命!”
我拍出去的正是一张东风。
“十三幺,国标88番,港澳粤满贯,台麻40台,东瀛役满。”我笑着看向老比尔斯等他说话。
老比尔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手里的麻将牌都捏的“嘎吱”作响。
“吴先生。”师爷红中柔声细语的说,“我们老太爷说话一向都是一言九鼎,只是你这幅牌赢的不地道吧。”
“你是说我出千了?”我反问红中,“没人告诉我今天要打牌决生死。”
“吴先生是高手。”红中阴恻恻的笑道:“桌面上的牌足够你玩了。”
“哦——!”我看着红中笑了,“你是说我偷换牌了是吧?”
我从红中牌堆里拿起一张五万亮出来给他们看。
五万放到自己面前时,又变成了七条。
“是这样玩的吗?”我问红中。
红中拍着手说:“吴先生是艺高人胆大,敢作敢当啊!”
“我当什么了?”我对红中笑道,“拿贼拿脏,捉奸捉双,我会换牌,不代表我刚才换了牌,牌桌上的规矩你既没当场抓我,也没证据,你跟我哔哔个肾啊!”
红中冷笑,“吴先生这是要耍无赖吗?我劝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要坏了气度。”
“气度你妹!”我拿起面前的七条说,“这张牌本来是你要打给你们老太爷的,你就不想想怎么会被发财给打出来了?”
我指着发财的牌面说:“你是大相公,多了一张四筒。”
我又对着老比尔斯笑道:“您是小相公,少了一张我手里的东风!”
我伸手到桌板子背面,手下用力一扯,一条横向断了两个切口的十字形的管子,带着电线一起被我拽出来扔在桌上。
刚才发财要把手里的七条,通过这跟管子递给对面的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