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交过的申请书,就是初中的时候成为光荣的青年团一员。
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他们写过申请书。
难道是因为这些大佬跟我一样看好镇邪驱祟的蓝海市场,觉得有天我这个门头沟的金氏阴阳仙,会成为这一行的龙头老大?
想到这个,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汽车上,陈绮思向我表达了疑惑。
她不能理解面对这样的机会,参加这样的聚会,我不但不紧张,竟然还笑的出来。
我说:“有什么可紧张的?你爷爷死了,这一届的会长没悬念,肯定是老比尔斯。”
“你能不能正经点?”陈绮思瞪着我,眼神中很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
我拍了下坐在副驾驶的布陀,“唉,你说我哪不正经了?”
布陀看了眼身穿宴会裙的陈绮思,又打量我。
他煞有介事的帮我掸了下t恤衫,“跟陈董相比,你从内到外就没正经的地方。”
布陀又扯起自己的衣领,“连我都是高定西服,你这t恤裤衩的实在对不起你那张小白脸。”
“要是丽萨在就好了,也许只有她能让你有个人样。”吉妮开着车,也抽空从后视镜里白了我一眼。
我对着开启吐槽模式的三个人晃了晃拳头。
“实力,实力懂吗?”我摊在宽大的后排座椅上缓缓说道,“老比尔斯这个时候安排你入会,还带上我,明摆着是在向我们示好,还有那些折纸协会的社会精英、行业大佬,全都是千熬百炼的人油子,他们看的可不是咱们身上的衣服,”
陈绮思陷入沉思,良久之后开口问道:“那天你说抓住了老比尔斯的狐狸尾巴,到底是拿住了他的什么把柄?”
车里的其他人听到这个也都朝我看了过来。
我提醒吉妮好好开车,专门清了清嗓子,才缓缓笑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陈绮思朝我扔了个白眼。
布陀对我甩出了中指。
吉妮神补刀:“落难的时候跟我们谈彻心扉,现在抖起来了,故弄玄虚的毛病也回来了,大概这就叫狗改不了**吧?”
我伸出一根食指回应吉妮,“我是老板,你是助理,你竟然帮着外人吐槽我,先扣你一个月的工钱。”
“你给过我工钱吗?”吉妮反问。
我掉转食指指向陈绮思,“我老板没给我工钱,我拿什么给你发工钱?”
布陀笑道:“祸水东引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