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误会了,我与陈会长只是朋友。"我朝帕琳举起酒杯。
帕琳微微摇头面露微笑:“我的国家和我的家庭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我正在守戒,不沾荤酒,如果不是这次聚会很特殊,现在我应该在晨曦寺里参加超度仪式。”
“理解。”我自饮一口红酒,抬手把噶嘙罗摆在酒桌上,“布陀会长应该已经把这东西的来路告诉公主了,公主找我大概还是为这个吧?”
帕琳点头,面露苦涩。
“公主有难言之隐?”我问帕琳。
帕琳再次点头。
“想让我亲自走一趟?”我从噶嘙罗上取下圣珠。
圣珠的白光湮灭。
噶嘙罗瓶子里的鬼头化成气泡,黑色的液体在翻腾的气泡中变成淡淡的金色,这一变诡谲气息荡然无存,圣洁之气比我的圣珠“嘎巴拉”还要强出一筹。
帕琳朝噶嘙罗伸出了手,想拿又不敢拿的样子。
我让布陀去找酒会侍应要来酒刀,按住帕琳的手把噶嘙罗压倒桌子上。
帕琳惊讶的看着我,面色灰暗。
“有我在,你没必要怕这种东西。”我从裤兜抄出红纸人,连同酒刀一起放在桌上,“我需要你左手五指指腹的血。”
帕琳犹疑的看着我,“我现在的处境不该相信任何人。”
“信任是一扇门,不是每个人都有推开的勇气。”我对帕琳沉声说,“你把血给我,就是把命给了我。”
“今晚在这里,或是明天在晨曦寺,乃至以后的任何一天,任何一个地方,我都可以要你的命。”
“可以让你死的狠痛苦,很凄惨,也可以让你死的无声无息,谁也查不出一点异样。”
“公主殿下敢不敢拿自己的命赌一把?”
我对着帕琳微笑,静静的等她做出选择。
帕琳在我说出这番话后,反而释然。
她拿起酒刀扎破手指,没有一丝犹豫。
我掐着帕琳的手指分别在纸人的头和四肢点出血印,用指尖在纸人背后划出密纹。
帕琳看着我把纸人推到她的面前,疑声说,“血在纸人上,纸人还给我?我虽然不懂你用的术法,但你至少要有我的血来跟我建立起联系,才能对我施术。”
我对帕琳摇头,“没那个必要,这只是一道护身符,它可以替你承受来自邪术的侵扰伤害。”
我把纸人推到帕琳面前,“在我到暹罗之前,都要把它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