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号。”
比里试探着说:“所以我们只要呆着别动,就肯定没事了。”
艾贝突然抬头看向,眼神凌厉的看向之前杀手们炸开的大洞。
越是危险的生物,自身对危险就越敏感。
艾贝就是我见过,除了我之外对危险察觉最敏锐的人。
她的敏锐也许不如我的眉心之眼提示那么直观具体,但我敢肯定那洞的另一面铁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我抓起百宝囊套在身上。
老比尔斯从地上拿起亮着的手电筒,又从杀手身上扯下了一根照明的荧光棒。
我也从杀手身上摸了一个照片手电下来,就和老比尔斯一左一右守住了洞口两边。
老比尔斯朝我伸手示意。
他的手指数到三,就扔出了荧光棒。
我赶紧探头出去看。
这一眼模模糊糊只瞅着荧光棒的青绿色一大片,具体什么都没看清楚。
用这东西老比尔斯经验肯定比我丰富。
他也快速的探头看了一眼,然后朝我摊手示意没情况。
我疑惑的看向艾贝。
艾贝这时已经和比里靠到了我的背后。
她朝我摇头,又指向墙的另外一边,示意我确实有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再次探出了头去看。
外面就是花岗岩墓道,什么都没有啊!
比里从背后拍我。
我回过看他,恍惚间就发现一条人影从我眼前晃了过去。
“看来不是过度解读,带着不动也会出事。”比里轻声说着,咽了下口水。ωωw.Bǐqυgétν.net
我们四个人此时已经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只见墓室里多了一个人!
就靠在大洞对面的墙边。
那人带着顶迷彩的宽檐沙漠帽,低着头也看不到脸。
我和老比尔斯的手电筒不约而同的照了过去。
邪门的事情出现了。
那人竟然在我们的灯光下消失不见了。
“哎——!”
洞外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幽怨哀叹。
听的我满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老比尔斯这次异常果断,把手电筒架在**下就照向了洞外。
就在老比尔斯的灯光挪走之后,那个站在墙前的人又出现了。
只是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飘渺,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