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空气中。
我看着眼前异像,心想自己恐怕是小看了这串邪珠的灵智。
这东西最初成势是依赖着我,然后一头连着我,一头连上了剥皮刀,每次发威也都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总归还是以我的意志行动。
现在邪珠脱离了我,赖着剥皮刀是自称一派。
我那剥皮刀积攒了狗阎王不知道多少代人的血杀之气,也不是件凡品,只是还没开灵起性,眼前这状态是邪珠自己驾驭起了剥皮刀!
爆开的红烟试图重新凝聚,可是在邪珠的抽打下,总是聚而又散,难以成形,每一下被抽中还都要被剥皮刀吸走一部分,眼见看是越来越稀薄。ъìQυGΕtV.net
我在心里自我安慰,“好歹是没临阵脱逃,还干着正事。”
这一想就又出问题了,邪珠突然绷直了指向了我。
刚才这东西脱体而出,就是在我跟他说话的时候,这会儿我又琢磨它,它不会是跟老古那玉石眼球一眼,能探明别人的心意,准备跟我罢工了吧?
我心里一冒出这样的想法,立刻就后悔了,下意识摇头,想把这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
可这串邪珠真是任性的一把好手,立时就拖着剥皮刀朝远处飞了出去。
“完犊子了!”我忍不住对着已经没影的邪珠大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真不管我了?你自己走还把我的剥皮刀也拐走,也太不是玩意了吧?”
“哈——哈哈——”
一阵得意的大笑声中,仅剩的红烟终于凝聚在一起,面具人的身影再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