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贡突然开启自己的舰炮,它对着克里特山脉进行了无差别轰炸,不少人被波及到,我听族人们说,天人们是在追杀一个叫做[乌托邦]的组织成员。
我好奇的去询问族老,乌托邦是怎么样一个组织。
“乌托邦是一个完全由失控者组成的组织。他们极端排外,仇视曾经压迫过他们的正常人社会,乌托邦的成员们希望通过自己的方式在社会上得到公正的,甚至超越非失控者的待遇——这是帝国对于他们的宣言。”x33
“失控者?”
“他们是都是可怜人······”
“你以后会懂的。”族老的眼神中满是疲惫。
也是在这一天,早出晚归的族叔们被萨尔贡的天人们带走了,从那以后,他们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了。
在之后的岁月里,我开始懂得了族老的话。
时间过的很快,我在克里特待了差不多有十年了,在这期间,汉娜一直充当我同桌这一角色。
她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无论是体育课、还是放学之后。甚至假期的时候,她也会跑到我们村子里面找我,村里的大人们总是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
一开始我是受不了,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她的存在。
此时正值夏天,我坐在自己搭建的遮阳藤下,旁边放着从黄姨那里顺来的冰镇西瓜,同时,一台破旧的随身听正放着纯音乐;这随身听是我从旧市场上掏来的,掏来的时候还顺带掏了一大堆的磁带。
微风轻抚,我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听着音乐。
“凯——洛——格——”
就在我享受惬意的假期生活之时,熟悉且烦人的声音由远到近传入我的耳边,我侧过身去,抱着掩耳盗铃的心态。
看不见,听不见。
“芜湖——凯洛格,车车车——”
可惜的是,有些事情是躲不了的,汉娜骑着一辆电瓶车冲了进来,我感觉到了危险,于是立马从座位上离开,躲开了汉娜的撞击。
“你在干什么啊!”我恼怒的瞪着她,此时她终于把车停了下来,而我的西瓜已经与地面发生了亲密的接触,大地成功给鲜红的果肉染上一层土黄色。
“不好意思了。”她冲着我吐了吐舌头。
“·······”
“别气了,来,我带你去兜风。”
汉娜拍了拍自己身后的空位,同时还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头盔,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哪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