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您是冒着雪特意来的吗,真是辛苦您了。”
“虽然确实挺辛苦的,不过还是很有意思的,我很久没在雪天跑一大段路了。”她掩唇而笑,看起来就像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文藻,我是说,我家的那位先生,总是担心我的身体。不过我觉得我还年轻着呢,到处走走才好。”
“当然,您看起来还精神得很。”我拿出了当年应对礼仪课考核的架势和她对话,“只是大雪天到底是不太安全,您的先生还是关心您呀。”
“他就是爱瞎操心。”像是少女一般嗔怪了一句,她又面色和蔼地看着我,“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又不是户/籍/警,知道个屁啊。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面上依旧是一副乖孩子的模样,“您是一位漂亮的太太。”
她扑哧一声笑了,“果然是她的女儿呢,这嘴真是一个样的甜。”
“我是你的母亲的旧友,这次是专程来找你的。”
“……哈?”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犯傻的模样倒是和你父亲很像。”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果然是他们俩的女儿没错了,那家伙倒是没骗我。”
“不,那个、请问您是?”我强行拉回理智,将右手搭在了椅子边上。ъΙQǐkU.йEτ
“我姓谢,你可以喊我一声谢奶奶。”她打开了手包,取出了一个信封,“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小凛。”
看着被推到面前的信封,我没有立即收下,而是犹豫着问到,“您是……中/国/人?”
“竟然还分辨的出中文吗?”她看起来有些吃惊,“你的母亲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有教过你了啊。”
不,我不仅分的出,我讲的还贼6。
我该感谢师父坚持要我学中文吗?
“差不多……吧。”我含糊地回答她,“您找我是为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院长突然走进了饭厅——没错我们刚刚所在的地方是饭厅,赖床的我刚吃完早饭。
“啊!您原来在这里啊,谢夫人。”院长带着惊喜的表情走向我们,“月见山同学也在?看起来不用再麻烦老师们去叫你了。谢夫人是你的父母的旧友,这次是专程来看你的,要好好感谢谢夫人。”
“是,院长。”我跳下椅子,在向院长问好之后,又看向了这位“谢奶奶”,“非常感谢您在大雪天还专程来看我,您的善意我一定会铭记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