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但和织田作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沙色的外套,然后是黑色的衬衣,我拉开了两层袖子,鲜红的「线」终于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下。
上次我注意到这根「线」的时候,因为角度关系我看得并不十分清楚,但现在我总算是能看到它的全貌了。
这确实是一根「线」没错,只是被缠了两圈,然后打了个单结,「线」的另一端稍长一些,像是晕开的水墨画一样在空气中模糊不见。
“怎么了?”织田作问我。
抓着他的手,我观察了半天,才试探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开口道,“不……没什么,我稍微试试。”
根据之前的经验,
应该碰不到的
……吧?
我一点点、一点点地凑近了织田作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拆炸弹。织田作虽然不知道我在干嘛,但也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
!!!
要碰到了!
最后一公分,我心一横,直接下手握住了织田作的手腕,然后让我无比尴尬地情形发生了。
也许就是在触碰到的那0.001秒,织田作手上的「线」突然消失了。
不是像空气一样被我穿过,也不是自己移动避开了我,而是直接在我眼皮子底下瞬间消失了。我松开了右手再三确认,然而那根「线」确实是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无影无踪。
**.
这种被耍了一样的感觉。
“我的手怎么了吗?”看见我瞬间变差的脸色,织田作问到。
“没事。”我放开了他的左手,闷闷不乐地说,“我看错了吧。”
“我的手上有什么吗?”织田作收回了左手,在自己眼前晃了两下,“手腕,还是手臂?”
随着他的动作,红色的绳结如同雾气一般再次凝聚显现,依旧是双圈、单结,另一端模糊不清。
“……”
看着织田作尺骨分明的手腕,我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