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来自两个不同阵营的人对我来说都构不成什么威胁,但那几个披灰布的稍微让我有点在意。和港口**成员不同,从姿势和动作来看,比起所谓的「罪犯」,我却总觉得他们好像更像是军人,或者说是士兵?总之就是这一类真正上过「战场」的人。
为什么织田作说他们是「犯罪集团」?
虽然有点疑惑,不过真正让我现在像个怂逼一样躲起来的,也不是他们,而是另一个站在了二楼楼梯口的男人。
同样是披着灰色破布,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从站姿和没被遮住的小腿以下的部分来看,应该是一个训练有素、身手过人的家伙。在兜帽下,一缕银灰色的头发露了出来,不知道是天生的发色,还是说在破布下的确实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这一切都是我在一眼里看到的,我没再看他第二眼,因为几乎是在我刚把视线定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就若有所觉地要向我所在的方向转头,吓得我赶紧缩了回去,将自己的气息消到最轻。
能这么敏锐地感觉到我的视线,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至少评得上A级了。
织田作说的不错,如果我真的惹上了这些人——尤其是这个男人,确实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作死指数不亚于直接杀进港口**。如果我没猜错,他大概就是这些人的首领了。
几个披着灰布的人上了二楼,靠着栏杆对下方射击。我不敢再探出头细看他们的情况,只能凭借有限的视角和听力推测双方的交战情况。
无论是素质、人数,还是经验,港口**显然都落在了下风,很快我就听见枪声停下了,虽然看不见,但港口**的四人估计都已经死于弹雨之下了。
战斗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可否认,我的确是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无论是哪一方赢了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在乎的只有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美术馆而已,说实在的,我今晚作业还挺多的,赶着回去写作业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嘛。
但不到两秒,我就听见一楼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是二楼在我视线死角的某处传来了两声惨叫,枪声随之再次响起。
没有子弹没入肉体的声音,也没有子弹打到墙壁地板的声音,只有接连不断的射击声,子弹像是飞出后就悬在了半空一样没了尾声。
『什么情况。』
我有点懵逼,但忌惮到外头还有个敌军大佬就站在不远处,我还是理智地没有伸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枪支不过是愚者的戒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