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中溢出,视线逐渐模糊。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但月见山凛一却觉得连心脏似乎都已经冻僵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好冷啊。」
意识逐渐沉沦于黑暗之中,身体像是落入了永远也触不到底的巨谷,狂风在她的耳边呼啸着、呐喊着。
「这就是死亡吗。」
她几乎要落下泪来,但她的泪水早就干涸了,同伴一个接一个地离去,在那个总是乐观笑着的金发少年也死去的时候,她就已经连哭都做不到了。
『为什么。』
『为什么啊啊——!!!』
无尽的深渊里,她像是一只丧家犬般蜷缩了起来。
『你不是说当一个好人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吗。』
『可为什么一切都还是这么糟糕啊。』
……
『织田作,你这个骗子。』
——再然后,梦醒了。
——月见山凛一不见了,安倍凛一再次醒来了。
“呜哇哇哇哇风生我做了一个超可怕的梦qaq”
“怎么没吓死你个蠢货。”
依然是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常,奇怪的梦很快被抛在了脑后,但安倍凛一还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啊啊热死了,老狐狸这么热的天你接什么单子啊,大老远坐车跑来横滨你是想谋杀我吗。”横滨的某车站外,二十三岁的安倍凛一站在树荫下,摘下棒球帽充作扇子扇风,但这点微弱的气流显然不足以解暑。
“心静自然凉,是徒弟你太浮躁了。”面容秀丽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悠然自得的笑。
“放屁,你tm把雪女姐姐送的手链给老娘脱了再说话。”安倍凛一翻了个白眼,上前就要抢男人手上的链子,但被对方轻巧地闪过了。
“咳,别闹,客人来了。”男人,或者说,安倍合起了折扇,看向了安倍凛一的身后。
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金发少年,脖子上系着乡村的那种草帽,穿着的衣服也是一副田野的气息,他带着比太阳还要闪耀的笑容,像棵在夏天勃勃生长的小树苗一样笔挺地站在了安倍凛一的身后。
“你们好,我是宫泽贤治,请问是安倍先生吗?我是来接你们的侦探社成员。”
少年尚处在变声期,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意外地舒服。他拿出了一个身份证件之类的东西,上面贴着他的照片,照片下方是他的名字,右边印着「武装侦探社」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