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尸体,是Mimic的成员,但也有港口**的人。我没有来过这片山岳,但沿着这一路的尸体,我也逐渐接近了山中的一座洋房。
夕阳还未落尽,露水沿着树叶的纹路落下,渗入雨后潮湿的泥土中。洋房陈旧的外壁上还残留着雨水的痕迹,青苔攀上驳杂的墙面,被余晖染上了昏黄的色调。
我沿着铺设着碎石的小路向前走去,在小路的尽头,两个已经断气的士兵倒在湿漉漉地地面上,两把冲/锋/枪掉落在他们的身边。
从他们开始,各式的尸体开始多了起来,显然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死去的**和Mimic成员的尸体胡乱地倒在路上,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惨烈的意味。
我经过这些尸体,径直朝洋房正面的大门走去。木质的玄关门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碎裂的彩色玻璃撒得满地都是,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石柱断成了几截,滚落在被火/药染黑的大理石地板上。wwω.ЪiqíΚù.ИěT
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呼吸声有些紊乱,不是敌人。
侧身避开了前方射来的子/弹,我俯身前冲,用手肘击中开枪的Mimic成员的腹部,他闷哼一声,砸在了楼梯的扶栏上。
“**吧。”我轻声开口道,同时将折刀切入了他的脖子。
刀子的质量并不太好,抽出的时候在他脖子上留下的伤口有些大了,温热的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糊了我一身。
我不知道织田作在哪,但接二连三从二楼涌出的Mimic成员给我指明了方向,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品质粗劣的折刀已经派不上多少用场了,我索性回归了最单纯粗暴的方法,将不断袭来的敌人的脊椎打断,或是直接将他们的脑袋砸到坚硬的石壁上。
有人在我身后开枪射杀了一些敌人,我知道是谁,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击退前仆后继的Mimic成员。
从宽敞的楼梯,再到细长的走廊,接下来是一片狼藉的会客室,我知道自己在一点一点地靠近某个地方,敌人的数量在逐渐的减少,看起来他们也已经是岌岌可危的境地了。
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环绕在我的周围,栎木大门已经出现在视线能够触及的范围之内。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地方了。
但我也同样知道,
来不及了。
站在距离那扇门不过几米远的地方,我停下了一直前进着的脚步。
从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