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交代好后事呢。”
“是吗。”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耸了耸肩,“那算了,反正到这事也和我没关系,我就意思意思走个程序问一下。”
大约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森鸥外露出了一瞬类似错愕的神情,但又立刻调整成了那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微笑,“看起来你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相当有信心。”
“打赢你在我眼里大概就和打赢太宰是一个难度的。”我相当诚恳地回答了他的话,顺便示意了一下手里的太刀,“不过看在你是港口**首领的份上,我特意带上了我们社长的刀以示尊重——你要知道,如果是打太宰的话,我觉得赤手空拳大约还是最方便的。”
“被小看了呢。”他低头轻轻笑了一声,语气里似有无奈之意,听起来就像是大人在面对不听话的孩子,这让我有点不爽。
“到底是——”
“谁在小看谁呢?”
刀尖直指正对面的男人,左脚略退半步,我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笑。
“不如我们还是来试试吧。”
「细雪」布满了整个房间,身后的谷崎身上隐隐也带起了些杀气,我的视线扫过了屋内,并未在什么地方多做停留。
『……』
目光再次在森鸥外的身上定住,但我的心里却又添了十二分的警惕。这间屋子里不仅仅有森鸥外,还有两个我没有见过的人,就连太宰曾经泄露过的那些资料里,也没有哪条能对得上的他们的情报。
带着圆框眼睛翻看手中书本的年轻男人,以及衣着精致但低着头看不清面貌的女子,他们一站一坐,就在病床的另一侧,却似乎完全不在意屋内的暗潮涌动,连一个视线都没有投给我们。
「未知」往往就代表「危险」,虽然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学者与贵族女子一般无害,但能够单独与尚处于中毒状态的森鸥外处于一室……
『治疗能力的异能者?』
我的心里立刻冒出了这个猜想。
就像太宰能想到利用我的能力延缓社长体内的超小型异能生物成长一样,也许港口**也想到了类似的主意作为双重保险,这也恰好能够解释为什么他们没有进一步加紧搜索我们的藏身之处,而是维持了原来那种相对低调的探查。m.bīQikμ.ИěΤ
但是现在这些事都无所谓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治疗能力的异能者,等会儿我和森鸥外交手,他们肯定也会插手的,到时候连着他们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