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在意一些,从昨天回来的时候开始就没什么精神,话也少了很多,以至于今天的侦探社也比往常要安静了不少。
不甘,懊恼,大概还有些难过或是其他的情绪,我隐约能感觉得到,乱步好像是把小栗蟲太郎当做是和坡差不多的朋友了。虽然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总之因为小栗蟲太郎的死,乱步现在无疑是相当不开心的。
可是说实话,在这件事上,我想我完全没有资格去安慰他,原因很简单——
对于小栗蟲太郎的死,我其实是有些窃喜的。
说不在意那家伙的异能「完全犯罪」会对我造成的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一个人轻而易举就能毫无痕迹地把你的存在抹掉的话,我想再怎么戒备他那都不为过。最为安全的办法,当然还是让那家伙死掉了。
要么让发现了这件事的高桥死掉,要么让小栗蟲太郎死掉。虽然昨天半点都没有显露出来过,但我确实是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就感情上而言,虽然高桥也只不过算是我的熟人而已,但相比之下,我肯定还是倾向于选择后者。
不过现在倒是方便了,我不用去做这么一道选择题,也不用再去困扰不能杀人怎么办这件事,没准我还得感谢陀思妥耶夫斯基无意间帮我完成的「善后工作」。
我还不想死。
或者换个更准确些的说法,我必须保证自己活到风生来的时候。
在那之前,一点点的差错都绝对不能有。
——但这些是不能被乱步发现的事情,所以我得要藏好才行。
“要吃吗?”放下手里的东西,我转身走到他的边上,抱着膝盖蹲在了他身边,“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乱步只是抬手抱住了我,将脑袋靠在我的臂弯里。
“月见山,我不高兴。”他有些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里满满地都是讨要安慰的顺理成章,但是一点也不张扬,只有消沉的沮丧。
我索性也跪坐了下来,轻轻**着他埋在我怀里的脑袋,帮他抚顺了后脑勺翘起的短发,
“我知道。”
我轻声回答他。
“我觉得自己保护了侦探社的同伴,可是结果蟲太郎君出事了。”乱步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没有应声,只是听着他继续往下说,“我又失败了,没能比魔人更快一步看破他的诡计。”
“那下次就推理得再快一些吧。”我说道,“推理出他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推理出他的同伙在哪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