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咔嚓”声,我挡下了他的这一脚,但却折了左臂的骨头。
“你**给我——”
“滚出来吧————!!!!”
没有因为骨折的左臂而有丝毫的停顿,我的右臂锁住了他的脖子,身后的贤治抱住了我的腰,毫不迟疑跳出了行驶中的汽车,我在离开车内的那一瞬蹬了一脚车沿,借着反作用力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我们三个人在车流并不多的公路上滚出了十多米远,混乱间我挣扎着抬头看了一眼,国木田他们驾驶的汽车已经失去了踪迹,应该是谷崎使用了细雪。wwω.ЪiqíΚù.ИěT
男人将我从他的身上扯了下来,在翻滚中丢了出去,但我背后的贤治还是让我们稳稳地落在了大路的中间。男人在离我们七八米远的地方站了起来,毫发无伤,连**都没有多少破损。
“为了同伴能顺利逃走,所以牺牲自己留下来拖延敌人吗?”男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轻笑了两声,“真是令人感动的同伴情谊啊。”
“虽然和预计的稍微有点出入,没能把那个能制造幻象的小哥拖出来,不过勉勉强强也差不多。”
“一对一的、把你们逐一收拾掉吧。”
他对着我们微微一笑,尘土飞扬间,另一个穿着军绿色**、腰间别着白鞘西洋刀身影在他的身后缓缓浮现。
来人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稍长的棕发在风中肆意飞舞着,左眼下花瓣般的三点印记为他平添了几分阴柔的妩媚,露指的黑色手套妥帖地包裹住了他纤长有力的指节,短袖的**外套和白色的护臂之间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肘,小臂上的肌肉线条要比白发男人更加明显、更加精练。
他看起来有些没有精神地半垂着眼,细长墨黑的睫毛即使隔着几米远也清晰可见。帽子上印着的那枚金色的徽章在黄昏的暮光里熠熠生辉,流转着摄人心魄而又威严宏丽的金光。
“条野,只要砍杀这两人就行了吗?”
他语气平淡地问道。
“没错。稍微派上点用场吧,猎犬中最强的剑士阁下。”被称为条野的白发男人回答他。
“你们似乎搞错了点什么。”我随手擦掉了脸上的血,骨折的左臂软弱无力地垂在身侧,沾满鲜血的右手握住了腰间的太刀,“我可不是来被你们斩杀的。”
“小贤,白色头发的交给你,棕色头发的交给我。”我侧过脸,对一旁的贤治温柔地说道,“可以吗?”
“嗯!”贤治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