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要魔术师本人自己揭秘魔术手法吗?欸~~这可就为难了呢~~”果戈里摆出了一副小女孩似的卖萌表情,在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身上竟然也并不显得违和,只是……稍微有那么点恶心。
“——开玩笑的!”他忽的扬起语调,大笑起来,“哈哈哈、既然西格玛你这么想知道的话——”
“不,我并不想知道这个。”西格玛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自乐,“我指的是,只有你死了,「真凶」才会彻底消失,你也是在同意这一点的基础上参与计划的,所以你应该是真的死了才对。”
“死到临头结果怕死吧。”我合理猜测。
很多人类都是这副德行,嘴上说着不怕死,结果真要死了救命喊得比谁都响——虽然说妖怪里也有这样的家伙存在就是了。
“死亡确实是令人畏惧的存在。”果戈里微笑了起来,“就像是畏惧着黑暗,畏惧着暴力,畏惧着未知的事物一样——这是根植于人类灵魂深处的「本性」。”
“但要逃离「人」这一座巨大的囚笼,我当然早已做好了走向死亡的觉悟,那是鸟儿飞向自由最后的「终点」——”
他的脸上褪去了轻浮的神情,咧开的嘴角扬起,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着魔了一般的狂热的痴意。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但是、”
“在那之前,在飞鸟脱离囚笼、获得自由之前,它必须要解开那一根根束缚住爪子的锁链,将一切禁锢住自己的枷锁清除,只有这样,它才能轻盈地飞出鸟笼,成为一只自由的飞鸟。”
那片覆盖在他右眼上的金属片掉落在地,露出了一只宛若假目一般暗金色的瞳孔,分明是一张脸上的两只眼眸,但却带着并不明显、却也能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的区别。
“而如今,在我的身上还剩下了最后的这一条束缚着我的锁链。”
“只要杀死陀思,我唯一的理解者与挚友,我就能从「感情」这条最后的锁链中,获得自由。”
如同在邀请我们共舞一般,他对我和西格玛伸出了手。
西格玛好像被他吓到了,我对果戈里不熟,也没有什么和他共鸣的想法,所以我只是充当了一下莫得感情的气氛组,在他的演讲结束时鼓了鼓掌。
就是相爱相杀嘛,我懂的,我和的场也——呸呸呸、想什么呢我,我和的场有个屁相爱相杀,那只是我单方面殴打!单方面!殴打!
我被自己脑子一抽的想法恶心得一个哆嗦,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