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些功夫,说服了社长同意西格玛的加入。
这是一件稍微有些难度的事情,毕竟西格玛确实犯下过恶行,但好在他所做的事情还没有造成太大的恶果,货币炸|弹的计划因为他交出了指令钥匙而不可能继续实施,剩下的也只是他在利用异能交换到书页下落时,用刀刺伤了种田长官,但也只是刺伤,不至于死人。
相比之下,更大的问题是我这个“担保人”如今的身份太过尴尬,我连自己的可信度都没法证明,只是靠着社长的信任才能这么留下,否则的话我甚至想要直接把西格玛塞进侦探社里,好确保他在我走之后也能安然无恙。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从凌晨开始,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都让我觉得心神交瘁,莫名的觉得疲惫,可实际上我连这座基地的大门都没出去过。
我半哄半赶地让乱步从我的房间里离开了,在找过了社长之后,最后的那点精力也在近乎谈判的对话中消耗殆尽,回房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晚饭的时候,但我却累的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连动弹一下的心思也没有,只想快点等风生回来给我做饭,可是直到我半梦半醒地打了个瞌睡醒来,房门也没有被人简单粗暴地踹开。
于是我只好恹恹地从床上又爬起来。
那朵娇嫩的玫瑰已经完全枯萎了,变得憔悴难看了起来,我把它小心地捧到桌上放下,想要等风生回来之后,让他恢复这朵花儿的生机。
我压根没有考虑过“他能不能做到这种事”之类的问题,反正在我的认知里,风生就是无所不能的,哪怕是让他生孩子都行(前提是我这么要求还没被他打死的话),毕竟妖怪——除了本体就有雌雄之分的花鸟走兽以外——本来就是没有性别这个概念的。
“西格玛?”我走出房间,敲了敲斜对面西格玛的房门,顺手拧动了门把。
稍微有些出我的意料,他没有锁上门,所以我轻而易举地推门进去了,我进屋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坐在桌边,桌上零零散散地落着扑克牌,他垂着头,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的牌,大约是在一个人玩牌打发时间,听见我的声音,才回过了神来。
“风生先生回来了么?”他放下手里的牌。
我摇摇头:“没,你晚饭吃了吗?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厨房弄点吃的吧。”
他应了声好,手下很快就收拾好了桌上的牌,动作轻巧无声,带着行云流水般的优雅从容,从骨子里流露出矜贵温润的气质,简直就像是个天生的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