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人质”们的情况,才走近了躺在地上的福地。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并不阻拦她的动作。大仓烨子蹲下身,将昏迷不醒的福地架到了自己肩头,她手上的动作有些不自然,我多看了一眼,才发现她的拇指像是被掰折了一样,不自然地弯曲着。筆趣庫
我想起她在刚落地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按住帽子的手指还是正常的,我也没有碰过她,也不知道她的手指是怎么折的。
思来想去了几秒,看着大仓烨子那冷静得过分的脸庞,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她该不会是因为要强忍怒火,所以自己把手指给掰断了吧?
这个念头让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虽然我的本意是惹怒她,让他们憎恶我,但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因为“忍耐”也是猎犬的品性之一吗。
幼女的身形太过娇小,根本无法背得起身材健壮的福地樱痴,末广铁肠上前把福地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直升机上抛下了固定用的安全绳,大仓烨子带着昏迷的福地先上去了,末广铁肠留在了甲板上,仰头注视着大仓烨子和福地樱痴慢慢地被拉进了机舱里,直升机上很快就又丢下了一段绳梯。
以猎犬的体能,只用一根绳子就能直接凭借臂力上去,只是因为福地昏迷,刚才才抛了固定身体用的安全绳,把大仓烨子和他一起带了上去,但对于末广来说,绳梯就已经相当够用了。
我看着末广铁肠的身影,只等着他们都走了,再去看金属箱里绑着的陀思,但末广铁肠没有抓住那截抛下来的绳梯。
直升机的轰鸣声裹挟着海水的浪潮声,甲板上嘈杂得其实并不太能听清远些的人在说些什么,我和大仓烨子那寥寥几句的对话,也都是近乎喊话的扬声。
末广站在离我五六米远的地方,他转头望向了我,张口似乎说了些什么,但那些话都被噪声所淹没,我半点都没有听见。
我想了想,也不觉得末广铁肠会做什么,索性直接抬腿走到了他的面前,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停步。
“你说什么?”我问他。
末广铁肠的神色沉着又冷静,他转过身直面着我,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笑了一声,回答他:“因为……好玩?”
他凌厉扬起的眉显而易见地蹙了起来,像是因为我这敷衍的回答而不满:“侦探社是清白的——这是你自己所说的话,但是你现在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