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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两个特殊的时间点,挑了挑眉,“你确定?”
阿加莎没有回话,我猜她其实也拿不定事情究竟是不是这样,如今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站在她面前的我。
我不信钟塔侍从没有调查我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存在,而他们越是调查,就越是会发现我的出现太过离奇,一切都显得疑点重重。
“你、确、定、”我加重了读音,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月见山佐水,从来不曾有过一个孩子吗?”
【月见山凛一健康平安地诞生在了这个世界上。】
这是那张纸条上,稚嫩的笔迹所写下的话。
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某个人才会写下这样的一句话呢?
阿加莎沉吟了片刻,最终吐出了我所想要的那个回答。
“……你是那个难产了的孩子?”
她微微眯起了狭长的凤眸,“那个本应该和月见山佐水的妻子,一起死在了分娩床上的孩子?”
“你还活着?”
女人文雅从容的语调里带上了几分意外。
『——很好,看起来我又蒙对了。』
推翻一段逻辑只需要暴力,但即使是“暴力”,也需要有一个“施力点”。
「书页」将我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除,到底是没有夸张到从胚胎时期就把我给抹没了,而是将那句写在纸条上的话给推翻了。
【月见山凛一没能平安健康地诞生于世。】
这就是我如今所面对的世界发展而出的「现在」。
阿加莎的目光落在了我伤痕斑驳的脸上,眼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眼神。
“……来说一说吧。”
轻轻抖动手中的烟杆,从我踏入这个房间至今,她终于第一次表露出了考虑合作的意向。
“你想要钟塔做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西格玛抱着斑站在那里,披着斗篷的末广铁肠站在了更远一些墙角的位置,显然是并不想引起阿加莎的注意。
实话是不能说的,假话也得要掂量。阿加莎·克里斯蒂能坐在骑士长的位置上多年不曾动摇,本身也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我甚至听加班加到神志不清的安吾说过这个女人“极其狡猾”。
我摘下了眼镜,借着擦干眼镜上雨水的动作,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阿加莎身上的「线」。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一瞬间,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