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不敢造次,不敢动。
其中真相莫过于累了解的最清楚,他不住的攥紧手心,心中所想只有自己知道。
“一群废物,不仅青色彼岸花没有踪迹,甚至连猎鬼人都无法抵抗。”
“上弦已经上百年没有更换过了,杀死柱的,也从来都只是上弦。”
“可是下弦又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被新面孔取代呢。”
“为什么最近杀死雪族的也更多是上弦,嗯?你们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无惨蔑视的看着众鬼,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威压让几鬼忍不住的颤栗起来。
「就算对我们说这种事也...」
无惨冷冷地扫视他一眼,学着他的腔调说:“就算对我们说这种事,是什么事?你说说看。”
釜鵺被惊出一身冷汗,根本不敢抬头看无惨的神情「他能够读取我的思想吗?不妙。」
“什么事情不妙?你说说看。”
「真是个蠢货。」
直到被无惨吊起来的那一刻,釜鵺才神色慌张的想要求情:“请您原谅我,鬼舞辻大人,恳求你,恳求你大发慈悲。”
“我真的十分抱歉,十分抱歉。”
无惨把他甩到地上,就在釜鵺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时候就听见无惨接着说:“不要认为是你的恳求请了作用,我只是不屑于杀你。”
剩下几鬼把头埋得更深了,然而无惨只是向累看了一眼,累就自觉的走上前去。
“累,你让我很不满意,如果不是她的帮助,你就要丧命在那个鬼杀队小子手上了。”
累低着头,语气中有些愧疚的说:“我很抱歉,只是他那时候使出来的剑技是我所没见过的,一时大意让他钻了空子。”
“同样,害姐姐不顾身体使用剑技,亦是累的错,我罪加一等,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