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止了一分钟后……

“行吧！明天让柱子带他去后勤部。我会打招呼的……”

吴秀珍一边收拾饭桌一边低着头不敢看他。

“赶紧回去吧！都九点多了。”

李三天跟傻柱打声招呼起身离开，出门后又看了看大门方向。

“也不知道零下十几度能不能冻死人?”

……

一列开往四九城的绿皮火车上。

贾张氏找到乘务员:“同志咱们几点到四九城站?”

“晚点一个小时，大概下半夜一点多到长辛店站。你别睡过头，到站我只喊三遍坐过了可是要补票的。”

贾张氏现在正在兴奋中，离开三年多好不容易回来怎么可能坐过站。

“好好，保证不会错过站。我不睡觉……就等着你喊。”

贾张氏回到自己座位将最后一个窝头啃掉……

“明天一早先弄三个肉包垫垫，再来一大碗豆汁……好久没喝了真是怀念！也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么馊……”

……

下半夜两点

随着火车的慢慢停稳

贾张氏背着自己行李跟着人群走下火车。

“四九城，老娘回来了！”

贾张氏一嗓子不要紧，十几个人都看向她。

“看什么看，回家不让激动啊！都起开……别耽误老娘回家。”

贾张氏急匆匆出站

“三轮，送大妈去南锣鼓巷多少钱？”

强子刚要打盹一下就来活了。

“来来，我替大妈拿！是后海东边的南锣鼓巷吗？”

“就是那边，赶紧说个价。老娘等着回家……”

“五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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