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事了。”
面前的少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庄主……你慢慢说。”长老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面前的少年,只好捋了捋他的背。
他们家庄主什么都好,但只要一碰上那个女人,便会失了方寸。
“不行……我要去找她。”墨梓胥忽的颤抖的说出了这句话,连同那手颤的都让人心惊。
嘴角流的血随着幅度而流淌而下,将少年的肤色显得更尽“苍白”,让人心疼。
他握住了长老的肩膀摇晃,那满眼的泪映照在他的眼中。
有彷徨,有不知所措,有心疼,有——
坚定。
————
纵使是长夜,可依旧是有明亮的地方,沈枝鸢被姜肆抱入府中时几乎是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其一是他们家的主母此刻满身是血,已然分辨不出模样。
其二便是面前的陌生男子。
但他们没有多少时间考虑,便见那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飞速的往银钏院内走。
府内灯火通明,全府上下都忧心忡忡。
那少年将沈枝鸢抱入院子时,他们便见那夜神医猛的愣住,随后接过手就将他匆匆的进入了房内。
女子的哀嚎声几乎是响了一夜,直到第二日的下午,才得以安宁。
夜斯年从屋内出来时,样子已经不能以人类来形容了。
那向来干净的白袍已然都是结了渍的鲜血色,头发凌乱,白绫也不知掉到了哪儿。
面色沧桑极了。
“怎么搞得……”
夜斯年的声音是说不出来的平静。
但他是生气了。
院内的二人都没理,倒是姜肆先起身一步想要冲入房间。
“怎么搞得!”
他伸手拽住姜肆的手,眼内全是血丝。
场面平静,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那骄傲了一世的少年忽的低头,灰眸像是失去了色彩。
他的脊背像是被压弯了。
院内有着沉沉的风,将那花瓣吹落在地面上。
明明是春天,却比冬天还要多出一抹刺骨。
那小马自从沈枝鸢出事以来就变得闷闷不乐,像是生了病一般。
姜肆抬头回望,轻哑的声音像是在咽喉发出。
“暗龙堂。”
手的禁锢被松,白衣少年猛的闭上了眼。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