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了。(2 / 3)

了。”

满室寂静,夜色凉了那屋子的桌沿,许久没有声响。

再然后,是杯子打落在地的清脆声音。

许是碎成了好几片。

之后的每日夜斯年都会来府上给她诊脉,但同时,沈枝鸢也被沈将军明令禁止外出。

说是等她病好了才能出去。

但不知怎么回事,她好像确实感觉自己的病确实稍稍的好了一些。

等到面前的白衣少年冷漠的给她扎完针之后,沈枝鸢便悄悄的跟在人的身后,出了房间。

“小姐!”月季在后面悄悄的拽着沈枝鸢的衣角,对她私自翻出府的这个行为极力的不赞同。

可沈枝鸢哪听月季的话,只是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就走到了后院,模模糊糊的估好距离打算跳上去。

“月季,墙上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

本是一只眼尚能看清,但她上次被撒黑衣扯动了伤,只能模模糊糊瞧到一些颜色。

后院杂乱,是不太有人会路过此处的。

一男声答道:“并无。”

“那……”沈枝鸢本想继续说,可在听到面前人声音之时又猛然的制止住。

她朝那发声处看去。

她很熟悉。

这声音是银钏的声音。好家伙,在后院等着她呢。

“你一直在等我?”沈枝鸢叹了口气,拍了拍手,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变成了懊恼。

“嗯。”男子点点头,又轻应一声。

朦胧中,她只觉得那少年用满是老茧的手牵住了她的手腕,又轻又缓的说:“家主早就知道了。”

“所以,你还是安安稳稳的到院子里去吧。”

沈国忠早就知道沈枝鸢是个不安分的性子。

但如今皇上赐婚,司禄那派的人瞧不起沈枝鸢这号盲女,定是会想法子除去她。

而皇上如今忌惮沈家,就算沈国忠知道,或是查出什么,也无能为力。

古代的舆论不止能毁女子,亦是能毁男子。

哪有克妻的皇帝?

就这样过了数日,沈枝鸢还是趁着天黑带着月季出了府。x33

她先是去了茶馆,坐在楼阁中听着下方人讲述近日的趣事。

“你们可知,前阵子不是死了两个人吗?”

“知道啊。”一人不以为然的应付。

“这你就有所不懂了吧……”

“我侄子是在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