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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夜斯年没有在拦着,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等到月季跑到姜肆身边时,才说:“你拿什么救她。”
他一震。
“凭你现在的武功吗?”
他的语气带着嘲讽,在无尽的风中显得萧瑟。x33
“姜肆,你是想让沈枝鸢救你吗。”
月季没听懂,但走在前面的少年却忽然顿住。
他将女子的伤转移至他这,替她承受疼痛,这身武功自然也是被这密密麻麻的疼意所破坏。
每每用功,但凡多用一丝内力,全身上下便像是被啃噬一般。
所以如今的他,空有实力,却使不出去。类似于“花瓶”。
夜斯年咳了咳,又走上前继续说:“母虫在你身子里,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她也会反噬。”
“沈枝鸢会出事,你也会出事。”
“同样,若是她出事,你受的伤不会比她少。”
“她既然敢去,便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
这种种迹象表明,她现在是安全的。
他不想握不住了。
“你……”
“我知道了。”姜肆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回了府邸,遥遥的将小刀扔到了夜斯年手上。x33
“你帮我救她。”
“救不回来。”他侧过头,灰眸在月光下泛出寒意,残忍至极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我就杀了你。”
“我不是帮你救。”夜斯年朝相反的地方走,白衣划出弧度,声音淡淡的,“我是在救自己。”
人影渐远,沉重的大门被关上,他下意识的低下脑袋,飞身上了树木,随后抹了抹唇角。
胸前的白纱沾染上血迹。从白衣冒出来。
要不说吧?
可她会自责,会愧疚,会难过的哭。
他想绑住她,可他不想让她哭。
同样,也不想让她担责任。毕竟,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愿意的,与她无关。
本就不开心的小丫头若是知道这件事,怕是再也自由不起来了。
——
“你追他很久了吗?”沈枝鸢并不知道这事,低下身子通过气味小心翼翼的摸索尸体。
墨梓胥抿着唇,扣住她手,说:“脏。”
“没事。”她笑了笑,挣脱开来。
见此,墨梓胥只好回答道:“我是来找你的……”
“在中途一个村庄发现了那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