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烟是被冻醒的。

室内的空调太足，她什么都没穿，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冷得直打哆嗦。

睁开眼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酒精没有完全挥发，她的脑袋又疼又晕，记忆断断续续，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只在看到身上的痕迹和地下零散的粉色纸张时，略微想起来了零星的片段。

想起来陆北宸莫名其妙的发疯，把她往死里折腾，不知道她醉酒后，他是不是在宋芊芊那里受了气，又跑到自己面前发泄。

对了，她还记得，他一直在骂她，羞辱她，把所有滚烫都给她的那瞬间，叫的是宋芊芊的名字，不是她薄烟。

她隐约记得，他把钱撒她身上的时候，看她的眼神轻蔑而不不屑，像是在看下**的小姐，不，其实在陆北宸的眼中，她薄烟连小姐都不如，说她是泄欲的工具都抬举了她。

因为陆北宸的心里，只有宋芊芊，如果不是喝到烂醉，或者想要折磨她的话，他都不屑碰她一下，他甚至说过，如果不把她想象成宋芊芊，他都硬不起来。

摇了摇疼痛欲裂的脑袋，薄烟哆嗦着手穿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将地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她低垂着眼眸，安慰自己，距离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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