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上了青楼又怎么样呢?谁还能说他半句不是了?
说到底李太白对于朝堂的理解还是过于天真,至少杜子美就不会觉得贺知章此时在酒楼喝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过他却多看了眼贺知章旁边,一个露胸侧坐的男子,似乎感应到了某些不太寻常的意味。
而却不知道,那侧坐着的男子对于一齐上来的李杜二人才是真正的惊到了不行。
‘这两位居然就已经走到一起去了?’
‘还有他们的气息...’
作为饮中八仙内最为神秘的存在,焦遂虽然只是布衣身份,却也并非寻常人物,甚至是他们中唯一真正算得上‘仙’字的存在。
原本他是察觉到了一丝痕迹的缘分,想要能够引几个同道迈入仙道,却不料今日还有惊喜出现。
‘看来神上所言,天地有异,或有大变将起,真是有其预兆了!’
要晓得,这修行之法本就各家珍藏,能够感应合灵之物世间罕有,并且越发稀少,如今却多了两位明显不同于寻常的修行中人。
却是那大势变动的征兆雏形。
‘如今唐皇治世,也算得上国泰民安,周边诸国无不臣服,只有吐蕃算不上心腹大敌。’
‘那么这一变,就是应在了修行界中...’
焦遂面容古拙朴实,气度却极为卓尔不凡,心思也是极其细腻,颇有窥一叶而知天下秋的智慧,察觉到了事情变化,就有意离去将消息传递开去。
却不料又为李太白和杜子美言谈之中,所无意提及的一些消息吸引。
反而是成为了一个侧耳闭目,似睡实醒的旁听者。
倒是那贺知章听闻李杜二人的一些遭遇,两人自然是模糊了一番,似是而非的创造了一下,以他人老成精的本事,也能听得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旋即心中叹息。
‘果如那位所料,两人还真有了收获,这样一来,就只能请玉真殿下,让他们入朝了...’
心中思索,面上却不动神色,作为一个成熟的**家,贺知章很早就明白了,与自己有感情是好友不错,却也必须明白立场到底该如何站队。
在这片凶险的长安城,不怕蠢人,怕的是一直以来飘零似浮萍,从无根基后台的人。
贺知章虽非寒门,却是南人,与本地世族官吏本就关系疏远,能够一直屹立朝堂无非是因为背后一直依仗着李隆基的信任,然而这份信任不可能持久,这份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