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什么也不说，就这样轻声唤他，眸子里的亮光一直盯着他，想是把沈岸的魂都勾走了。

柳萋萋不服，猛地将沈岸一拉，试图挽回他。

但沈岸还是甩开了柳萋萋的手，踉跄着走向顾烟，头也不回。

就这么一扑，沈岸整个人都倒在了顾烟身上，嘴里还呢喃着：“宋凝、宋凝。”

顾烟故意抬手在沈岸发上揉了一把，安慰道：“我在，沈岸，我在。”

这一幕把柳萋萋气的半死，眼泪都出来了，但顾烟并不打算放过她，又引导者沈岸回答问题。

“沈岸，我是谁？”

“你是宋凝。”

“宋凝又是谁？”

“我的妻子啊。”

“那为什么你一直不相信宋凝，为什么一直怀疑她？沈岸，你爱的究竟是宋凝还是柳萋萋？”

“宋！凝！”

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诚恳。

“沈岸，你该睡觉了，我们去休息好不好？”顾烟说道。

沈岸很乖的点了点头：“好。”

顾烟搀扶着沈岸，从柳萋萋身边经过，路过时，顾烟还特地撞了一下柳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