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出去缴费,毕竟是爸爸的同事,总不好让你一个人待在医院。”
“我们平时熟悉吗?”
男人突然抬眸看向鹤弯弯,让正想打开门的鹤弯弯停顿,少女强装镇定,嘴里**笑,“不是很熟悉,但是爸爸经常和你在酒会上畅聊,而我就在爸爸的身边。”
少女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她去了医生那边,医生告诉她,陆洲车祸的时候撞击到了脑部,现在记不到她可能是暂时性失忆。
而待在病房里的陆洲摸了摸铁杆,感受着凉意的传递,那个女孩儿真熟悉,看起来也真可口,忍不住让人想***她。
陆洲的心里全是对鹤弯弯肮脏的想法,连他也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就是个酒会的好友,可能甚至都见都没见过几面。
失忆到了两年前,陆洲盯着手心,这两年里他肯定和这个女孩有交集,因为往往自己第一眼看过去就想要得到的少女,他不会放手。
鹤弯弯知道他失忆后,甚至是一辈子的时候,她急忙回到别墅,拿出她所有的东西,装在行李箱里,她甚至从男人的口袋里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证还有户口本。
她拿完所有东西后立马回到自己原本的家,又匆匆来到别墅,把自己存在的痕迹都通通给抹杀掉。
她盯着监控,她找不到监控室所在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在哪里,她在别墅的每个房间都找了,可就是没找到。
找不到,那就抹掉有监控的事实。
她找来了人把这些监控都拆卸掉,看着没有自己痕迹的别墅,她猛吸一口气,背着身子赶紧离开。
她就再也没去过医院了。
她也终于跟学校的舞剧团联系上了,她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就糊弄过去,而自己看着邮箱里曾经国外大学抛出的橄榄枝现在有限时间内仍旧可以申请。
鹤弯弯要出国留学,她不能回来,不能待在这里。
随时都有可能记忆苏醒的男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而自己的奶奶也必须出国,和自己一同出国。
那一整天,鹤弯弯都待在家里弄这些事情,甚至有人给她打电话,她都不知道。
门外出现了敲门声,她听到了,她不知道这门是否该开,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因为门外站的是还在病中的陆洲,而鹤弯弯记得他应该还在医院调养,为什么他到自家的门口了,少女心里十分惶恐,甚至她都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她。
毛骨悚然。
少女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