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
清早,
少女如常下了楼,大厅无常,多的是周远那恐怖的脸颊。
脸上犹如蛊虫袭击,被火焰燃烧了整张脸,脸颊上全是死皮,更是满脸的虫子轮廓。
他坐在轮椅上面,腿似乎被弄断了,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少女敲着盲杖落座在他的对面,她吃了药,已经看得见了,她轻笑着,款款而谈。
“周曲衣似乎也拯救不了你,是害了你。你的孩子都是疯子,只要给他们一点缝隙,就会伸出魔爪,将你拖入深渊。”
鹤弯弯说完这句话之后,站了起来,推开门。
厚雪从房檐落下,似乎房屋已经被厚雪压垮。
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圆柱形,少女在漫天大雪里行走。
而周行添和季砚就跪在房门前的大雪地里,雪花落在他们的鼻尖,脸颊通红,手足皲裂。wap.bΙQμGètν.net
少女视若无睹地从他们的身侧走了过去,被周行添抓住了手腕。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被冻得厉害。
“弯弯,留下来好不好,我们再谈谈。”
鹤弯弯用拐杖拍掉冻得发紫的手,轻描淡写地瞟了他们一眼。
“很爱我吗?”
周行添愣了一下,甚至用脸在少女的手心寻求温度,“弯弯,我爱你的。”
“爱我的话,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在我毁容之后却不认得我?”
周行添眼神迷离,饱含深情,泪水不受控制地下滑。
“弯弯,他在你的身上放了蛊虫,我真得没有认出你,蛊虫能够遮盖人独有的感觉和气质……”
“我没想杀你,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季砚手指掐着大腿,身子僵硬地匍匐在地上,爬到鹤弯弯的脚边。
“小妻子,我们谈谈可以吗?”
“小妻子,原谅我吧,我没想的,我控制能力没有父亲高的,原谅我吧,是我的错。”
鹤弯弯看着蜷缩在自己脚边的季砚,还有跪在自己跟前的周行添,她嘴角微微一颤,用盲杖推开他们。
蹲下身子,卷起地上的雪花扔在他们的身上,似乎一种回击,“你们应该听到我对周远说的话了。”
“是你们肮脏的心在作祟,令人厌恶。”
“原不原谅是我的事,你们不配祈求。”
“你们早该死在雪地里,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