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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牢狱中的男人,此刻的他褪下一身肮脏不堪的衣服,浑身都充斥着贵气和冷傲,那张脸颊在阳光的乍泄下更为深邃。
“人找到了吗?”
傅潮冷着脸,低着眉细细地擦拭着一支箭矢。
元影笑了笑,“你猜,她在哪里?”
他转过身子望着偌大的街道,余眼看着牢笼里缩成一团的人,半眯着眼。
倏然,他的耳尖被尖锐的箭头擦破血液,“啧,傅潮你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
“你知道的,我向来没有——耐心。”
傅潮只会在至交好友和鹤弯弯跟前才会称作我,但一旦朋友触及到他的占有物,他照样手下不留情面。
“她还在二皇子宫里。”
此话一出,傅潮便策马离开。
大街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元影靠近囚笼熟练地解开锁链,温柔地整理着少女的头发,“乖孩子,你在怕他还是我呢?”
他眼里的晦涩和探究都快卷成一团浓烈的墨雾。
鹤弯弯抬眸,谨慎地扫视周围的一切后,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你什么意思?”
元影撩拨了一下发丝,薄唇像是被春风染上点点的桃色,他从袖口拿出细小的纸条,打开一看,故作惊讶地出声。
“呀,我都忘记看最近的纸条了,原来——傅潮要找的人到了奴楼啊————”
声音绵长,一寸寸地拉扯着少女的神经。
鹤弯弯咬着下嘴唇,“你想说什么?”
“直说吧,我不想和你兜圈子。”
元影也最会兜圈子,处事也是阴险中得胜。
“交易,我要你作为筹码和我交易。”他勾着唇看着眼前的猎物,她似乎不愿意啊,他又继续说道,“宁错杀三千也不放一个,那我还是把你交给傅潮吧。”
鹤弯弯一听猛地拉住男人的衣袖,“我身无分文,我有什么值得你和我交易?”
元影拿出火摺子点燃手里的小纸条,任由滚烫的火焰在手里灼烧。
直到烧灭干净,他才懒懒地将目光放在鹤弯弯的身上,“傅潮感兴趣的,我想,我也会喜欢。”
“你是傅潮的什么人,竟然让他找到了我,来查找你的踪迹。”
“我元影在江湖上收价可不便宜,比一个奴楼的价值还要贵。”
鹤弯弯看着他眼底的冷炙,扑面而来的纸灰被男人吹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