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蒋老没完全没有任何的顾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方先生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

方先生脸上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是一脸的欣慰，对着蒋老笑着点了点头。

而这个侍女低着头，脸沉的吓人，她强忍住干呕的感觉，咬牙拜谢道：“多谢蒋老，多谢蒋老！”

“嗯，去吧。”蒋老随意的挥了挥手，这个侍女就连忙下去了。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也是满脸的绝望。

蒋老那满口大黄牙，鼻孔长毛的形象就像是魔鬼一样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一想到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而蒋老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他连续摸了好几个侍女的大腿，也都是轻浮的态度。

而这些侍女也是敢怒不敢言，一个个都在咬牙忍着，表面上还要装作十分受用的样子，临走时候还要来一句“多谢蒋老。”

很快，八仙桌上摆满了各种水果点心。

蒋老似乎满意了些，但他的神色还是无比的傲慢：“方先生，你找的这些侍女都不错啊，这点来看，能夸！”

方先生笑着点头说道：“那多谢蒋老夸赞了，您看中了哪个？可以直接带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