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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液,看着远处还在入口旁争吵不休的两名同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扭头就跑。
等一口气跑出了教堂大厅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拿出对讲机,切换了一个频道着急地喊道:“报告,报告,我是值班小队,一个小时前,地下基地传出圣兽吼叫声,杨队长带队查看状况,刚才我按照约定连续进行了三次呼叫,但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入口处的“农民”与“地主”因为出门太急,并没有拿对讲机。
此时他们一个正趴在地上,对着黑漆漆的入口大喊着;一个则在另一人的耳边,放出各种狠话催促对方给钱。
不过,在趴在地上的“农民”接连喊了近两分钟,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后,两人都不自觉地降低了说话的声音。
他们即便是再不敬业、再没有危机感,也嗅到了一丝危机。
两人对视一眼,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开始缓缓远离黑漆漆的入口。
就在这时,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从黑漆漆的入口传了出来。
“多谢款待,无以回报,唯有骨矛,赠与二位,聊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