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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幼栀从小长在财神殿,泼天的富贵锦绣,无数珍宝古玩见得多了,她从不觉得有什么珍贵的。
原以为是自己眼拙。
原来不是。
是那些凡尘的宝藏,实在比不上眼前人分毫。
“哥哥!”傅幼栀声音清脆带着被亲吻过后,特殊的软糯。
“乖宝儿……”
顾砚臣被这两个字拆的彻底失了分寸。
越发猛烈的欲望,实在控制不住。
失神到疯狂。
最后隐隐回神,是听到傅幼栀哭着喊他,
“哥哥,栀栀害怕……”
差,差一步了。
他愣了愣神,退了回来。
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将傅幼栀被撕成碎片的睡衣捡起来,又扔了……
他走到窗口,早已经暮色沉沉,拉开窗帘,傍晚清冽的味道,把他的理智带了回来。
“栀栀,我错了,你别生气好吗?”他走回来,帮她穿好衣服,跪在她面前,轻柔的说,
“我绝对不会让栀栀为难,让栀栀害怕,让栀栀难受,我愿意等……”
“今天是我逾越了,我给你道歉,你别生气好吗?”
傅幼栀看着他诚恳的道歉,心底软的不行。
其实,其实如果是叔,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
她的确没有准备好……
可是她已经成年了啊,心理和身体上都成年了,她又不是修的无情道,这事儿,本就是早晚的事……
可是……
哎呀,矛盾死了,脑海里小人打架!
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抬头,就是顾砚臣带着自责悔恨的双眸……
“叔,我没生气……”
“真的?”
“嗯,真的,我,我是还没有准备好,”傅幼栀摇着他的胳膊,坐在他身旁,小孩子般地说,
“叔可以等我一阵子吗?”
“可以,不过,”顾砚臣点了点她挺翘的小鼻子,宠溺的说,
“不过不许叫我叔了,我很老吗?”
他揪了揪自己的头发,这个发色,老年人不敢轻易驾驭的吧……
“不要,栀栀就喜欢叫你叔,叔,叔……”她故意的,在他眼前,在他耳边,亲昵又狡黠的喊着。
顾砚臣挥了挥手,只能任由她了。
“对了,今天是发了什么疯,要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