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说不出话来。
“若是怕了,我们可以暂停一下的,”他一本正经地说,两片唇,玩挵着她晶莹的耳垂,湿|漉|漉的耳垂,冢的像是樱桃,
“就算是脱敏治疗,也要循序善进,不能太过,栀栀说,对吗?”
“呜呜~(?′°︿°?)”
傅幼栀是真哭了,明明是万人敬仰的神明之躯,却俨然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不想……
不想暂停……
“哥哥,”傅幼栀乖巧的声音带着羞涩和哭腔,
“砚臣哥哥,救救栀栀吧~”
“走,回屋……”他将她抱在怀里,走的飞快。
傅幼栀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两条大长腿不停晃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微眯的眼睛满是迷幻和湿雾。
“小乖~”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不断扭着的小屁|股,眸子极暗,咬了咬后槽牙,低醇的声音带着蛊惑,
“那件戏袍还在,栀栀想不想撕|烂那件鬼衣裳?”
“嘤——”
“真乖……”
*
傅幼栀是被他抱在怀里回到房间的,他一脚把门踹开,转身,把她抵了在虚掩着的门上。
小腰不足盈盈一握,又绵又软,皮肤细|滑,手感好极了。
她攀在他的脖子上,尽最大力气,去回应他霸道又满是占有欲的深吻,浅茶色的眸子迷幻的微微眯着,本就饱满软|糯的唇,几乎已经充|血到红|冢。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虽然已经真的无法呼吸了,但是却少见的没有撒娇,呼痛,喊停。
如果是一场夜色缠|绵的旋|涡,那么已经沦|陷到底的人,哪里还有什么痛觉呢?
他的手,骨节分明,又长又细。
会作画,会雕刻,会拉琴,那么完美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时轻,时重,对她稚|嫩又抿感的神经,几乎是碾压式的打击。
虚掩着的门时不时传来几声“吱呦”,剩下的,只有乱到极致的呼吸声和动情时,一点点暧|昧至极的吻声。
“阿砚……”她低低喘着,声音嘶哑,落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被反复咀|嚼着。
“撕拉”一声脆响,不知是谁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一个口子,傅幼栀身上一轻,被他扔进了满是玫瑰花瓣的大床上。ъìQυGΕtV.℃ǒΜ
他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黑色的衬衫被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