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敞着,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处,
“砚臣哥哥,栀栀是不是病了?栀栀的心跳好快……栀栀好热……”
他掌心一片腻滑,本就克制不住内心的欲火,她还故意掐着声音说话。
妖精!
真的是成精了!
“砚臣哥哥~”
“砚臣哥哥!”
她唤了他两声,他禁不住,乌黑的眸子倏忽睁开,眼前,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睡衣的腰带被拉扯着,雪白泛粉的玉臂从袖筒里缓缓抽了出来。
衣服轻轻坠地。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
傅幼栀缩了缩微凉的身子,眼皮泛起了一层妖|粉,声音轻缓细媚,赤果的身子贴服趴在他的胸口。
欲滴的红唇微漾,在他耳畔,极夜深处,为他念了一首诗,
“独上——砚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