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乖乖吃饭,小口啜饮着一碗浓汤。
顾砚臣从材料的侧面,偷着瞄她。
这只小乖猫,刚才在外面还粘的要死,委屈的要死,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现在在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反而乖巧地只顾着吃饭?
顾砚臣扫了她两眼,舌尖抵了抵牙根,低着头,一边签文件,一边笑着说,
“再偷看就要罚款了。”
傅幼栀被彻底抓包,脸上瞬间绯红一片,举着一大块牛排挡着脸,却还是从牛排的缝隙里偷着瞄他。
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别的,小脸上满是细小的汗珠儿。
“咳咳,哥哥,”傅幼栀在牛排盾牌的掩护下,偷偷瞄了好几眼,连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乖巧又呆萌地说,
“再让栀……”她马上转口,
“再让浓浓看几眼吧,罚多钱都可以~”
整整一上午的争吵和各种杂事,各种推卸责任,各种尸位素餐,顾砚臣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居然,就这样轻易的,被傅幼栀轻易的治愈了。
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手中还拿着那只深蓝色的万宝龙,对着傅幼栀勾了勾手指,
“过来。”
傅幼栀乖极了,站起来,走到他办公桌前,缩进了他的怀抱里。M.
“刚才喊了一路的饿,现在又只喝了两口汤,怎么回事?”
“没,没事儿。”傅幼栀眼神微微躲闪,却又觉得委屈,眼眶红了一小圈,撇了撇嘴角,小孩子受了天大委屈一样,
“肚子疼……”
顾砚臣刚舒展的眉头,瞬间又锁了起来,上次她来事……
明明不是整月。
早上他逼问神母,神母的反应,就说明了问题,她一定动过手脚!
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砚臣的大手赶紧贴在了她的肚子上,傅幼栀一身的冷汗,肚子像是被两根钢筋来回来去的捅一样,搅得她生疼。
顾砚臣的手不暖,却足够抚慰。
“以前也会难受吗?”顾砚臣问。
真正的傅幼栀从不透露这种事情,连吃个螺蛳粉都藏着掖着,想来这种事情,不是被她忽略了,就是也被她隐瞒了。
“不……”傅幼栀就像是吃了一颗真话药一样,叹了口气,
“会的,有时候难受了,就吃颗布洛芬,”
越说越觉得肚子疼,越说越觉得委屈,带着哭腔小声埋怨,攥着拳头,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