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折磨着,蹂躏着,苦不堪言。
一颗心像是变成了一颗涩果子,泵出来的血液也是醋意十足的酸浆,将他的手脚酸的冰凉。
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剧烈的烧灼感划过喉咙,总算是将凝滞的酸涩,划破了一条血路,
“别捂着了,把衣服脱了。”他的喉咙像是肿了起来,每说一句话都疼痛不已,发出来的声音更是哑到极致。
傅幼栀大惊,怕就怕他兽性大发!
虽然头上捂上了一层细汗,却还是又裹紧自己的小被子。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不乖?”
顾砚臣红着眼眶看着她,声音沙哑,难以察觉的,带上半分哽咽,情之一字,实在过于伤己。
他一腔的感情,全部都倾付在了傅幼栀一个人身上,他外表如何伪装的强硬霸道,都掩盖不住四目相对时刻,一颗受伤的心。M.
浓郁的酒气在卧室里蔓延氤氲着,仿佛空气里也撒满了让人微醺的酒香,好闻极了,易沦陷极了。
傅幼栀往后躲了躲,一方面想和他和好,另一方面,又拉不下脸来,而且总觉得他突然之间情绪不对,自己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肢体动作,在顾砚臣看来,就是赤果果的防备了,仿佛,
仿佛,只要他撕下伪装,不愿意去扮演她温润如玉的神尊,她对他,就只剩下防备和推拒。
患得患失的情绪将他彻底淹没,像是一条溺毙在海水里面的鱼,全身上下,一点点氧气也没有了。
他手中的酒杯“嘭叽”一声,碎在了手掌心,晶莹的酒水和反射着锋利光芒的玻璃,混合着红色的血水,沿着深色的西装流了下来。
傅幼栀看着那一道刺眼的红,彻底呆住了,下一秒,顾砚臣已经三两步走到了她身边,带着血的手,扯开了她身上的小棉被。
一层又一层,傅幼栀的手其实早就松了,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心疼的一塌糊涂,简直后悔不迭。
瞬间乖巧了,乖乖坐在床上,任由他把被子扯掉,甚至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么多层被子,实在太闷了……
热了她一身的汗。
但是,当顾砚臣冰冷又颤抖的大手开始扯她的衣扣的时候,傅幼栀又生出来许多不满。
就像是狗改不了**一样……
呸!
连带着把自己也骂了。
傅幼栀躲了躲,又躲了躲,怎奈顾砚臣大手一把就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