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一袭黑衣,很快就找到了阿昭。
阿昭懒唧唧地卧在北城古老的朱红色墙头上,晒月光。
月色无光,还不如他一身雪亮的毛发。
傅幼栀站在它面前,背着手,声音像是雪山封存了万年的孤刃,见光,就要见血,
“你跟顾砚臣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模样?”
“哈欠……”阿昭抻了抻腰身,打了个滚滚,若是往日,傅幼栀撸猫的手,早就控制不住了。
今日,却依旧如同出鞘长剑一样站着。ωωw.
“我刚醒,什么都来不及说呢,你养的小玩物就自己先疯了,怪谁?”
“不许这样说他!”傅幼栀此刻像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她手中的金线变成了一只长鞭,她手一挥,金线如有灵性,一鞭,照着阿昭圆滚滚的身子抽了过去。
阿昭轻巧一跳,便躲过了这一鞭,甚至他抬起来一只爪子,傅幼栀施展的金线,竟然转身绑住了她!
她手脚被彻底捆住,动弹不得!
阿昭一边迈着猫步在巍峨的城墙上走,一边轻蔑的说,
“栀栀,你知道我懒,得到的一定要超过付出,才会主动,我巴巴的跟在你**后面这么些年,还不是看上了你?我怎么可能放任我守护了这么久的金丝雀,转头他人怀抱呢?”
“无论男女,还是公母,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友谊?还是你觉得你这个小财神,名正言顺,能力突出,值得我为你效忠?”
阿昭嗤之以鼻,跳上了傅幼栀的肩膀,长长的舌头,轻柔的**她粉嫩的脖颈,
“栀栀,你玩了那么久了,乖乖回来吧,不少人对你虎视眈眈,顾砚臣能有什么用?我才能保护你……”
傅幼栀忍住恶心歪了歪头,
“所以你早就投靠了神母,大婚和这次,都是你们联手的杰作?”
“呵!”阿昭怒嗤一声,不满的说,
“我怎么会去投靠她?我是财神殿的猫,看家门的猫!怎么可能与神母为伍?”
阿昭甚至带了几分语重心长,
“栀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一桩桩一件件,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安插的人,是你最值得信任的,我也是,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阿昭低下了头,锋利的牙齿,咬着她的衣领子,只要轻轻一撕,她这件黑色的紧身衣,就会变成一块什么都遮掩不住的破布……
阿昭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