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很。
虽然知道不太合适,但是有些话还是没有忍住。
刘沅完全听不进去张嫂的劝说,仍旧低着头,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忙去吧。”
见刘沅不爱听,张嫂微微叹了一口气进了厨房,替郑知川感到心疼。
…………
二楼书房。
整个房间古朴气息浓郁,黄花梨木的书架,还有元花瓷的花瓶,恢弘大气的字画摆在座椅的正上方,下面挂着一把威风凛凛地**,略微有些泛旧,处处典雅又不失庄重。
郑国兴坐在阳台边的一个矮茶几面前,给郑知川斟了一杯茶。
还是熟悉的铁观音。
两人正对而坐,之前也不知道聊了什么,气氛凝固。
郑知川微微愣神。
郑国兴继续对郑知川细数庞四方,
“庞四方当初是京市的博物馆馆长,在文物鉴定上是有本事的,就是命不好,一路坎坷做起了徐家背后交易的黑手。
他的身后牵连了不少的人,你这一功立的可不小。”
郑国兴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心中畅快至极,他的孙儿前途无量。
“所以多此一举将我送过去只是顺带的?”郑知川并没有觉得自己爷爷趁人之危做的有多么恶劣,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笑话,太可笑了。
郑国兴听到自己孙子略带颓废的话,摆摆手,“哎——话不能这么说,但是确实是有这么一点的因素。”
然后接着说:“早在你下乡前我就已经和庞四方有过联系了,当时我们家刚好被针对,刚好干脆安排你去完成个小任务,既能刚好消除别人的针对还能刚好让你立个功,多好。现在你可是在那些老家伙面前挂了名的。”
越说越欣慰,越说越开心,爷俩好的拍了拍郑知川的肩膀,“咱俩是亲祖孙,我还能害你不成,水到渠成的事就不要纠结了。”
可能是长久以来的固定观念受到了冲击,郑知川一时有些想不开,但是没关系,他相信自己的孙子能够接受。
这才哪到哪啊,将来只会有更多不可言说的事要面对。
郑知川也如他所愿,没一会就长舒了一口气,彻底的放下了。
见郑知川能够想开就好,要是跟头倔驴一样他才会失望,一个太过悲天悯人重情重义的人可不适合做郑家的家主,就像他那两个儿子一样,就是块腐木,这样的郑知川他很满意。
“至于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