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听风是风听雨是雨的性格是改不了的,但是除了说说基本上没什么坏心眼。
可是正是这样的性格,宋青医才会觉得更心烦。
不管干什么,不管关不关己都要凑上一脚,这让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受到了极大地挑战。
法不责众真的是让他们玩的明明白白的。
要想身心通畅还是得装聋作瞎。
“行了,没有资格的就赶紧回家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散了,都散了。”
大队长扯着自己的破锣嗓子从桌子上下来,该说的也都说了,至于那些什么不满可不是他能解决的。
今天村长又去县城商量建学校的事,毕竟是建在他们村,有些事还是得早早地知道,早早地安排才能不耽误事。
大队长看着这乌泱泱的不服管教的人也是心累的很。
回牛家的路还有知青点的路是重合的,往回走的路上陈秀妮她们这些知青都跟了上来。
陈秀妮叫住宋青医:“宋青医,村正真的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她可不相信村长真的什么都没有说,住在一个院里,关系又好,要说没说打死她都不相信。
宋青医听到后没有说话,身子一动,看向后面的几个知青。
都在看着她。
探究,渴望,仇视,嫉恨,不屑……
千奇百怪。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耳朵都竖了起来。
明明她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
很明显,陈秀妮说了他们想要说的话,只是吊着脸面没有首先上来问她罢了。
有陈秀妮给他们打头阵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理解,可以理解——
她自己是知道这种生活是有头的,但是他们不知道,一复一日的重复同样的生活,特别是还不知道这种生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有可能是几年,有可能是几十年,还有可能是一辈子,确实很令人窒息。
就连她自己在这干了这将近一年,都感觉枯燥无味的很,更何况他们。
如果她是他们中的一员,她也免不了会有这种想法,没办法,狼多肉少,谁不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哪怕是有一丝的希望。
“没有。”
宋青医回答的很从容,没有任何被人质问的不满的情绪,对着陈秀妮说完后又看向他们,说道:“没有。”
“怎么可能,你要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