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房顶映入眼帘,还有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以及手上的的针管。
不用多想,这是医院。
想要开口说话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的发不出声,她怎么这么虚弱了?
沈闲拎着一个饭盒进来就看见宋青医正挣扎的想要起身,连忙走过去制止,“你干什么,你发烧了。”
你起不来的。
“我……啊……”
她确定了,自己确实说不出来话,还好沈闲能够理解。
在一张桌子吃了将近一年的饭,不说能到了如指掌,但是还是能够猜出来一二。
估计宋青医想说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发烧。
“医生说你是惊吓过度才急发性的发烧,好好休息不要再受刺激就没事了。”说完还有些幸灾乐祸,“你不是挺无畏的吗?现在还嘴硬吗?”
听着像是嘲笑,其实心里很是关心,也后悔昨天怎么没有直接住下来。
其就算实他住下来也于事无补,总不能大半夜上人家闺房看看有没有事,他又不是预言家。
宋青医白了他一眼,她这已经很好了,想起来昨天在梦里和金国搏斗了一夜,和警察斗智斗勇,想想都觉得累。
“来,我扶你起来,喝点粥吧。”
将宋青医的坐姿摆好,刚把勺子伸到她面前就被夺了过去。
这点力气她还是有的,用不着别人这么贴心的伺候。
看着宋青医吃的香,沈闲说起了别的事,“今天公安又来找我了,我还见到了金国的父亲,情绪很激动,看得出来金国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这件事怕是难解决。”
喝了粥,润了润嗓子,声音虽然嘶哑但是也能说出来话,“怕什么,人是你杀的吗?”
他不是真凶那就是理也直,气也壮,之前安朵说过,金国的老爹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官,敢胡乱抓人也不怕把自己搭理去。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要不然他才不会多管闲事真当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要是他们真的有证据,那我就认栽,可是,哪有啊!”
“我是担心王建成那个虚伪小人。”
“人性使然,足够的利益总是打动人心,要是我是他,不一定做得出更好的决定。”
宋青医没吧王建成放到心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他想要干什么关她什么事。
远近亲疏还是分得清的,为了一个陌生人伤害养育自己的母亲还有至亲手足的妹妹,**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