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霓觉得不那么一本正经的男人,此刻多了些真实好看的烟火气。
但她的视线也就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就很自然地收了回来。
谢定尧头一次对自己的外形产生了怀疑。
不论走哪儿,就像姜霓这么大的女孩儿,哪一个不是眼冒星星地盯着他看。
可她虽看了他一眼,可也就只有一眼,看时,眼里还是波澜无惊,星辰不闪,而且那一眼后,头回得没有半分的眷念。
谢定尧走到沙发后,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她手机播放的内容,完后后脑都画满了问号。
敢情他还没有一只黄澄澄,胖乎乎的,长着黑色胡子的小黄鸡吸引人?
因为它会讲八嘎话么?
他又不是不会。
男人疑惑间视线里夹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满。
谢定尧的视线太过明显,盯得姜霓后脑发麻,熄灭手机屏幕,一脸不满地回头。
谢定尧却早有预料地及时收回视线,拨了拨头发,语气十分公式化:“准备一下,吃过早餐就出发。”
姜霓没逮到人,不好发作,只能作罢地起身回了房间去换衣服。
等她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照例中西式都有。
谢定尧坐在茶几前,正解着袖扣,把衬衣袖子往上挽,一寸一寸地露出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又漂亮的手臂。
她确定,他真得用力起来,小臂与上臂就能化成凶悍的“闸刀”,嘎断人的颈骨。
很巧,虽然没有真的实践过,但她也有这个能耐。
两者唯一的区别是,她遇见像他这种高体型的对手,她还需要找机会蓄力借势。
谢定尧的皮囊确实不俗,但他有多好看就有多危险难惹,而她向来不喜欢危险和麻烦。
她喜欢美的,好看的,不变的沉稳的和平安定。
鸟语花香,岁月静好。
所以,她喜欢纸片人,因为纸片人你玩或不玩儿,他们永远都在那里等你,虽然梦幻虚假,但永远真诚炽热且恒定不变地爱你。
姜霓视线扫过,坐到沙发上,安静地吃起早餐。
谢定尧掀眸了,看她一眼,穿着马卡龙粉白卫衣套装,梳了丸子头的人儿,青春肆意的样子,格外亮眼有活力。
今天的奶黄包烘烤过的,外面一层脆脆的焦糖,香甜不腻。
她不爱吃甜食,也觉得格外好吃。
餐盘的小牒上还剩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