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了一辈子,是时候该站出来了,都说将门无犬子,我虽不能像大哥那样挣战沙场保家卫国,但对付几个小杂碎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三叔小心。”
田安知道赵宁岩并不是赵宁松那样的草包,他委曲求全了一辈子,如今也该吐出那口浊气了。
赵宁岩到大门口时,大门被撞的震天响,小厮们抬了不少重物来帮着抵门,一众护卫也抽刀严阵以待,只要小厮们一失手他们便冲上去。
赵宁松见状,眉头一皱,咚的一下把长枪立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洪亮又有气势的声音对着门喊道:“门外是何人,可知这是何地?可知擅闯朝廷命官府邸该当何罪?”
砸门的声音骤然停了,随后便听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响起,“放心,本将军没找错地方,闯的就是这赵国公府,识相的乖乖打开门请本将军进去,否则等本将军自己进去了后果自负。”
面对外面人的威逼,赵宁岩不屑道:“将军?敢问你是哪位将军?受何人指使?为何夜闯我赵国公府?”
那人倒是爽快,亦或者说是猖獗,竟一点不隐瞒道:“你无需试探,本将乃文宣王坐下前将军,奉命前来收缴赵国公府,尔等速速就擒吧!”
“奉命?你奉的什么命?文宣王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下令围剿朝廷命官的府邸。”心里虽知道了原因,但赵宁松还是要诱导他们说出来。
“哈哈哈哈……”门外一阵嚣张的大笑,随即便听方才自称前将的人道:“自然是奉皇命。
当今天子为君不仁,惹得天怒人怨,百姓苦不堪言,惨遭叛党围城,皇帝和太子均死于混乱,我家王爷带兵清剿,顺应天命继位又有何不可?”
“你,你们,文宣王居然敢诟病圣上,趁机谋朝篡位?不怕被史书记载,遗臭万年吗?”即便心中知晓大概,但听对方如此不加遮掩,狂妄至极的说出来,赵宁岩心里的震惊依旧不小。
面对赵宁岩的指责,那人依旧狂妄,“史书?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今夜过后,新帝继位,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一死,真相又有谁会知晓,又有谁会在乎。”
赵宁岩一惊,难怪对方敢如此不加遮掩的说出这番话,原来竟是不打算留活口。
他还未说话,便听对方话音一转,不耐烦道:“好了,该说的都和你说了,你就是死了将来也能做个明白鬼。
我劝你乖乖束手就擒,把门打开,本将军念在你识时务,还能给你们留个全尸,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