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朗了,李雀儿学了大人的话,在学堂里乱嚼舌根,江婉气不过所以抽了他一耳光,狗子护主心切,又上去补了一口。
然后朱氏就带着儿子上门告状来了。
索要了一两银子的赔偿不够,还想要把耳光打回来,顺便再打断狗子的一条腿。
呵,怎么想得那么美呢?
“拿来吧你!”杜若上前,从朱氏手中夺过那一两银子,“自己嘴**挨抽怪谁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好好的儿子不好好教,尽教他造谣生事。要我看,一个耳光算是便宜他了,再有下次,看我不割了他的舌头!”
到手的银子飞了,朱氏哪里肯,扑上来要硬抢。
江漓是个大男人,不好对女人动手,于是朝狗子使了个眼色。
狗子会意,夹着的尾巴立马竖了起来,冲着朱氏龇牙咧嘴地低吼,凶相毕露。
朱氏被唬了一跳,连忙拉着儿子后退,“别以为你是捕头就了不起了,打了人不赔偿还要放狗咬人,你们等着瞧,我这就告你们去!”
说完,冲他们呸了一口,气急败坏地往外走。筆趣庫
走到隔壁院子门口,扯着嗓子喊:“江族长,江婉动手打人,江漓纵狗行凶,你就不管管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江族长一大家子人正围着桌子吃饭。
听见动静,几十个儿子孙子媳妇们哗啦从屋里跑出去。
“我说朱婶子,大中午的你吵啥呢?”姚玉兰站在最前面,端着碗似笑非笑地瞅着朱氏。
朱氏上次在晒谷场跟姚玉兰打了一架,对她很是没好气,“你管我吵啥,我又不找你,把你家老爷子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