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不发一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谢谢你啊兄弟,带我来看了场好戏。你...我...哈哈哈哈。”
夏之渊有些语无伦次。
但是他脸上却挂着兴奋的表情。
让钟震岩气不打一处来:“夏小渊,之前说的那块地,钟氏最近在考虑要不要收回,不跟夏家合作了。”
“哈...嗝!”
夏之渊的笑声戛然而止。
随即**脸说道:“没笑啊,我哪笑了?你们谁听见了?”
没人搭话。
“你看吧,大家都没听到。我刚刚那是吃多了,打嗝而已。你听错啦!”
束阳阿忠其他人:“......”
然而,当船医检查完钟震岩的身体后,夏之渊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钟少的身体,近期有受过伤的痕迹。这次在咸水里泡了下,导致伤口发炎化脓,很不利于恢复。严重的话,可能还会面临感染,这就不是简单做个消毒就能解决的了。”
“所以,我建议靠岸之后,再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船医郑重说道。
听到医生的话后,束阳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送走船医时,夏之渊特别嘱托了句:“大夫,今天的事...”
船医会意:“放心吧,我为你们这个阶层的人服务,已经超过二十年了,懂规矩。”
船医走后,休息室内只剩下束阳、夏之渊和阿忠三人,陪在钟震岩身侧。
束阳蹙着秀眉:“钟少,刚刚是一时失手,我...”
“你是要谋杀亲夫?”是男人冷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