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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也是为了此事来的。
科举舞弊案已经是尾声,如今只等着覆试。
不过他还是比较留意城里物议,打发人去士子集中的地方探听消息,看看是不是还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前门的“百味居大酒楼”年前年后正火着,也是在京举子乐意邀约的地方,他打发出来的门人就也摸过去了。
等到看到庆德班的新戏,那门人就觉得不对劲,立时打发同伴去都察院禀告。
等到四阿哥得了消息,赶到“百味居”的时候,酒楼已经关了大门。
里头的人倒是没敢闹腾。
高衍中自己亮出了九阿哥的旗号,说是九阿哥的吩咐。
能来酒楼吃喝的,都是中等人家以上的,听到皇子就镇住了,尊卑有别,没有敢炸刺的。
倒是有些士子不忿,低声嘀咕什么“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之类的。
四阿哥来的正好,问过了掌柜,晓得这些被暂留的就是食客,也给了安排,所有的人登记户贴跟住址,同行人互保。
然后也没有直接放人,而是让大家等消息,会核实步军都统衙门那边,看是否有逆乱“庆德班”同伙。
食客都安静了。
他们之前只是不忿无端被扣,现在却是要担心会不会被搅合进去什么了不得的官司里。
尤其是举人们,更是晓得轻重,想着方才的新戏,针砭时事,讥讽大臣,却是有些不对劲,追悔莫及
另一个来人,就是现任步军都统凯音布了。
四阿哥原想要直接进去找人,见有外人在,吩咐崔百岁道:“就说爷跟步军都统凯大人来了,去请你主子出来”
崔百岁立时去了。
他方才听高衍中说了个齐全,晓得自己主子正要准备去都察院,没想到会这么巧o
九阿哥就在门口,还在夸高衍中,道:“处理的不错,要不然的话,回头爷还真说不明白”
说到这里,他带了不痛快,道:“那边掌柜的是谁?这么鲁莽,什么人都敢往酒楼里招揽!?”
高衍中躬身道:“掌柜的姓邢,说是顺安银楼邢掌柜的侄儿,不过安排戏班子之事,不是他做主的,是皇子府这里的一个外管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