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是却看着亲近许多。
谁也不能保证永远保证初心,可是他这些日子待自己的包容也是真真切切。
或许不管谁做他的妻子,都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可是自己依旧领情。
九阿哥见她迟迟不说话,只当自己刚才口气不好,让她伤到了,带了别扭道:“若是你非要提这个做赌注,爷也没有法子,反正爷也不会输……”
舒舒拉着九阿哥的手,看了眼炕边的凤仙花膏子:“爷帮我染脚趾甲!”
>九阿哥差点跳起来:“什么?爷才不给你弄这个!谁耐烦摆弄你的臭脚丫子!埋汰死了!
舒舒带了委屈:“我为爷什么都做的,爷连帮我染个脚趾甲都不行?怎么就埋汰?刚才洗了脚……”
九阿哥脸上依旧嫌弃,却是望向凤仙花膏子,老实拿了起来,抱怨着:“没听说有人染脚趾甲!爷看你就是日子闲的,整日里闹这些花样……”
舒舒动了动脚趾甲,轻声道:“这不是想要给爷看……”
九阿哥看着一个个被花叶包裹的脚趾头,还真是少了几分嫌弃,生出几分期待,笨手笨脚的参照着其他的脚趾头,在脚趾甲上放膏子,用树叶包裹,用马莲叶子缠上。
舒舒看着九阿哥的脑门子,不由的笑了:“我想到赌注是什么了……”
“什么?”
九阿哥一个歪头杀,可爱的不行不行。
舒舒笑着说道:“我要爷一辈子……不瞒我……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有商有量的……夫妻合力,其利断金!”
九阿哥原本心里“砰砰”直跳,以为妻子会说一辈子守着她一个,或是只对她一个好,没想到竟然不是。
九阿哥看着舒舒,有些拿不准。
她与八福晋都是新媳妇,如今在宫里口碑却是天差地别。
不用说,口碑好的是舒舒。
可是九阿哥觉的,这口碑有水分。
不说别的,就说“贤惠”这一条,是不是有点扯淡?!
她是喝了兆佳氏与王氏的茶,认下这两个妾室,没有像八嫂那样不承认她们。
可是她也没跟贤惠贴上边,她没有敲定请安的规矩,压根就没有让她们到正院来走动的意思。
即便给加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