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土地而去。
土地在城南,距离南城门并不远,顺着官道跑了十几里地就到了。
不过,农庄位置较为偏僻,距离官道较远,马车在小土路上跑的很是颠簸。
当转过一片密林之后,远远的,一个农庄出现在了眼前。
“这个农庄是佃户们建起来的,规模不算大,挡不住土匪,只能起到阻挡一些游荡的活尸的作用。”
老六指着远处的农庄说道。
农庄的土胚城墙不高,只有两米多一点,这个高度土匪一个起跳就翻过去了,相比刘家村的土胚城墙差了不少。
而且整个农庄的城墙,只有一个南大门。
到了城门口的时候,老六下车喊了一声,大门被缓缓打开。
马车驶入农庄,任平生皱眉打量着这个农庄。
这个农庄太逼仄了,二十户人家的房子错落的陈列在农庄之中,就已经占了大半的地方。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打谷场,也是二十户人家晚上拉呱聊天的地方。
再就是在打谷场边上的一口水井,供应二十户人的生活用水。
“咣!咣!咣!咣!”
一阵敲锣的声音之中,农庄里的二十户人都知道了农庄的新主人,任老爷来了。
都匆匆穿上衣服,来等着新老爷的训话。
他们心中隐隐有些担忧,生怕新老爷将他们赶走,不让他们种地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这些指着这些土地吃饭的人,就真的要没命了!
可以说,在土地转到任老爷手里以后,任老爷就已经攥住了他们这二十户的生死命脉。
“老丈,你就是这个农庄的管事?”
打谷场上,任平生问着眼前这个几乎皮包着骨头,浑身上下都没有二两肉的老头。
老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相间的胡须随风飘动,身上穿的脏兮兮的二两薄衣挡不住冬日的冷风。
他看向任平生的眼神,有敬畏,有忐忑,有希冀,很是复杂。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穿着华美的青年,有着对于农庄佃户们一言而决生死的权力。
“老爷,小老儿年齿大了些,被庄子里的人尊重,又得了原来黄老爷赏识,才成了庄子里的管事。”
老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老丈叫什么?”
任平生问道。
老头拄着拐,说话不敢高声,说道:“姓胡,都呼我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