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武帝强者之间的对决。

挥手间，空气间出现清晰可见的涟漪波纹，地动山摇，整片大地再也见不到完整的一块。

方圆数百米之内，所有被掀起的石块，不管大小，全部化作齑粉。

“他的实力怎么可能一下子提升这么多？”

石歧武帝手中七尺长枪一震，再次和段凌天手中的封魔碑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体内气血翻涌的同时，他心中大骇。

按照他之前的判断，段凌天的实力，应该不及动用准皇品灵器的他。

可结果却出人意料。

“要不是我在半年前突破到了‘武帝境四重’，今日一战，我必败无疑！”

石歧武帝暗道。

手中七尺长枪和段凌天手中的封魔碑又一次对轰以后，石歧武帝借力飞速后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紫色身影。

他总觉得，这个紫衣青年，跟之前相比，好像多了几分不同。

“他的双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黯淡无光？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行尸走肉。”

很快，石歧武帝发现了这一点。

眼前的紫衣青年，紫发血眸，粗略一看，不曾有丝毫改变。

可如果仔细看，却是又可以发现，他的一双血眸，没有了之前的光彩，只剩下凶残和暴戾，整个人好像变成了杀戮机器。

嗖！

段凌天接下来冲杀向石歧武帝的直来直往的动作，更让石歧武帝确认了这一点。

面对满头紫发飞舞，瞪着一双血眸，手握散发着一阵阵黑雾的封魔碑杀来的‘段凌天’，石歧武帝的心里升起阵阵寒意。

杀戮机器，是没有感情的，只会依靠本能战斗。

只要力量不竭，他会一直战斗。

这一点，石歧武帝心里很清楚。

或许，他的实力和眼前的紫衣青年相当，二者之间一时难分胜负，可要是继续下去，他肯定是败的那一方。

因为他会累，他会清晰的感觉到每次交手之时，体内气血的翻涌带来的疼痛。

继续这样下去，不只是身体，便是他的心都会疲惫。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迟早难逃一死！”

手中七尺长枪一震，石歧武帝再次和段凌天对轰，紧接着又借力后退，脑海中念想开来，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现在，他完全确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