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宗的镇宗之宝,才懒得和这滥情的师兄接触。
北渊仙宗弟子用尽了办法想唤醒步云楼,但皆无功而返,为难地跑到了雁迟雪的面前,抱怨道:“少宗主,步师兄怎么都醒不来,我们用了各种法子了,但他连个眼皮都没动一下。”
“你们不必惊慌,我来看一看便知。”
雁迟雪朝着众人做出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她微微蹲俯,看着睡得如死猪般的步云楼,忽而察觉到一丝不对头,聚气翻手一股真气注入他的额头。
一道被施了障眼法的黄符从步云楼的后颈浮现。
雁迟雪五指扭转拉引,真气归位,黄符被吸附一勾拉便落在她的手心。
这枚黄符上没什么特别,还残留着一缕步云楼的真气,显然是步师兄想设计坑害别人不成,反被报复了。
但这符上篡改的几行画咒笔法,笔锋冷厉扭转微柔,令她眼熟无比。
莫非……是她?
雁迟雪眸子因忱思微动,五指温柔地松开,唇角不经意微微上挑。
躺在地上的步云楼忽而悠悠转醒,一脸茫然地捂着肿胀青紫的脸,低头看到被踩了一身灰脚印的白衣,脑海之中被符咒操控不堪的场景都如回马灯般在大脑里回放了一遍。
他同北渊仙宗的弟子走回客栈之时,周围看好戏的各宗弟子皆在背后嚼舌根议论纷纷,有说他有龙阳之癖,也有人说此人估计是练功走火入魔了,脑子不正常,不少人用鄙夷和嫌弃的扫在他身上,让他恨不得一头撞在豆腐上。
丢脸,太丢脸了。
步云楼一路上是用袖子捂着脸灰溜溜逃回房间的,连向雁迟雪赔罪的事都没有勇气当即去做。
他竟然……抱着一个男人亲,还在大众面前露出骄傲的弟弟把那堆漂亮的姑娘都惹毛了……。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形象应该在那些姑娘眼里粉碎的干干净净,她们估计以为他是猥琐男或者是**了。
这若是在修真界传出去,整个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要被步云楼一个人丢尽了。
“**,昊晟,你**养的,给老子等着!”
步云楼越想越尴尬羞耻,那张俊容扭曲的不成样子,拳头用力朝着屋内的圆桌一砸,桌子四分五裂,木碎粉末在地上洒落一片。
他讶异,这桌子怎么如此脆弱。
忽而出现了个侏儒海棠盆栽精怪跳在桌上记着账目,它偷偷收回了在桌脚处踹了几脚的小短腿,一本正经道:“这位客官,桌子价值八千灵石